第二天他匆匆忙忙出国,才发现他最放不下的不是父亲的仇恨,而是苏简安,是她天真烂漫的笑脸。
苏简安不是没有这样呆在陆薄言怀里过,但不是被陆薄言强迫抱过来的,就是睡着后无意识的靠过来的。
但这个时期毕竟敏感,她又参加过方案的制作,也有人怀疑是她泄密了方案。但这个说法遭到了大多数人的否定。
苏亦承扫了四周一圈,拉着洛小夕进了一家鞋店,给她挑了双裸色的平底鞋,导购走过来问需要什么码数,他脱口而出:“37码。”
苏简安忍住欢呼的冲动,狠狠的在陆薄言的脸颊上亲了一口:“我知道了!”
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。
今天康瑞城居然是一身正装,没有打领带,衬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,头发凌乱随意,却有别番滋味的xing感。
“你们先回去。”
而她只能瞪着眼睛,浑身僵硬的被他压制着,不知道该作何反应。
苏简安看向车窗外,这才发现车已经停下来了,“咳”了声,解开安全带匆忙推开车门下去。
那种熟悉的冰冷的恐惧又从苏简安的脚心窜起来,她忍不住想后退,想逃跑。
神奇的是,无论做什么,她都能这样心无旁骛的全心投入。
算起来,他相亲次数并不少,但这是第一次留相亲对象的号码,也是第一次碰上可以用“特别”来形容的女孩。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,我要跟你离婚,你怎么办?”
穿着粗布衣裳的船工在船头操作,苏亦承和洛小夕在船尾,船上的藤制座椅不怎么舒服,洛小夕干脆靠到苏亦承身上,一会看看两岸的灯火,一会看看头顶的星星,凉凉的夜风徐徐吹来,带着苏亦承身上的气息钻进洛小夕的呼吸里。
江少恺和苏简安共处了七年,她这样的神情代表着什么,他再清楚不过,好奇起来:“他跟你说了什么让你开心成这样?”